我们这里的封闭学校制度关上几天。”
爱德拉尼娜陛下不屑地哼一声,自顾自找到室内的矮沙发坐下来。面向朝臣的服裙堆在红丝绒的名贵沙发铺面上,流苏缀饰和软座的坠子混为一起。
“别这样说,”安德一世平和笑着,把那封取缔书装进信函里。
“我那个侄子你不是也见过吗。虽然和你没什么血缘关系,但你第一次见面就正式认可了他的继承人身份。你啊,还是很认同我们的这些年轻人的。”
“那也得他能留在北国为整个国家效力才行。”女皇陛下冷哼,“我看到他返给学术廷的规划报告了,你这个好子辈可是选择在年少毕业之后留在阿法利亚专攻学术研究呢!”
“学术兴国,学术兴国嘛……为我们王廷添加一个咒术方面的人才,也没什么不好……”
“那你那边的继承人该怎么办?”女皇语带指责。
“你那边好像没有人了吧,总不能让瓦坎科西亚一个人坐上那个座位。他那个人你是清楚的,根本没什么用处!”
“大不了再从别处选举一个。”安德一世仍然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