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本的飙车速度,伊玛拉抵达机场又完成了值机手续后还有一点时间和迪克告别。
“你说得对。”迪克轻轻笑了一下,然后非常郑重?地扶着伊玛拉的肩膀,“任何?事情、任何?时间,只要你需要我就可以找我,你知道的对吧?”
“当然,这可是你作为男朋友的责任。”伊玛拉也浅笑了一下。
二人交换了一个亲吻,然后伊玛拉转头就走进?了飞机通道。
飞行?的过程是漫长的,尤其在这种时候。
好在伊玛拉不仅仅是一个人,在无法亲自和弟弟联系的时候,伊玛拉的族群成?员们还能给予帮助。
距离工作死线还远,同时确实觉得外包工作无聊的诺米很乐意提供帮助顺便让自己换换脑子,于是她拨通了斯潘塞的电话。
伊玛拉也时刻关注着。
哪怕是在这样?慌张的时刻,斯潘塞也能很好地组织自己的话语,很快就让伊玛拉明白了所有事情。
斯潘塞已经和这位名?叫“梅芙”的女士通信了好几个月,他不知道梅芙的姓氏也不知道她的样?貌,只知道对方?是个遗传学家,斯潘塞一开始联系对方?是因为梅芙写?信称赞了他发表的文章。
实话说,在现在这个时代?,会认真写?信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更何?况是斯潘塞同龄的年轻人。
于是两个人就开启了写?信的笔友模式。
写?信交流持续了三个月,且双方?都是匿名?,因为梅芙被一个不知身份但非常危险的家伙跟踪威胁,恐吓电话、信件、邮件……哪怕她搬家了也如影随形。
后来斯潘塞和梅芙开始电话联系,但从来都是在电话亭,而且斯潘塞一个电话亭从来不用两次。
“但是我联系不上她了,她正处于危险。”斯潘塞的声音又有些焦虑起?来,“我的代?号是约瑟夫·贝尔医生,演绎侦探术的奠基人,也是福尔摩斯先生所敬佩的对象。而给我打电话的人自称是亚当斯·沃斯,活跃在贝尔医生时代?的一位臭名?昭著的罪犯,也是贝尔医生的一生大敌(注一)。”
诺米传达着伊玛拉的疑惑:“他说了什么?”
“‘zugzwang(迫移)’。”斯潘塞说出了一个听起?来很是别扭的词汇。
伊玛拉立刻明白过来,顺便还给其他人解释:‘这是一个国际象棋的术语,意味着棋手进?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要么认输,要么被打败。’
‘你知道国际象棋?’克普斯小小地跑了个题。
‘我弟弟超爱,我不会,但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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