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为我费力。”
薛玉书苦笑道:“经师祖一事,我深知护住一派系何等艰难。我既无法维持刘门,只盼望用手中之权护他们全身而退。”
若能将沈逾白扶上位,大可拉近双方的距离,往后若再投奔崔明启也就顺理成章。
师祖临终前就指明了刘门的求生之道,他与师祖相比差得远,依师祖所言总归比自己乱撞好些。
沈逾白道:“薛大人乃是学生院试时的提学官,也是学生的座师。当年幸得座师公允,才有了学生后来的六元及第,学生感激之情一直埋于心郑”
薛玉书错愕:“你竟还记得?”
座师与座师也是有区别的。
他不过是院试的提学官,和乡试、会试的主考比起来就不值一提。
何况会试的主考官乃是当时的刘三辅,而他只是刘三辅的徒孙。刘秉卿是沈逾白的座师,他这个院试的座师就不会有人在意。
他实在没想到沈逾白今日会提及此事。
沈逾白道:“学生受了先生提携,如何能不记得。”
以往薛玉书是刘门的二把手,遇到于达也可顶两句。
自刘秉卿去世后,以往那些攀附他的人仿若一夜之间消失,朝堂之上被人任意挤兑,险些连刘秉卿的身后名都保不住。
而在这时,以前与他疏远的沈六元竟称他为先生,他如何能不触动。
薛玉书深吸口气,道:“你既喊我一声先生,此次我定会助你。”
沈逾白却笑着摇摇头:“薛先生身在局中,看得便不真牵先生若真助学生,才是害了学生。”
薛玉书一怔。
崔明启便道:“你且。”
沈逾白道:“当今一直未给学生派官,必定是在摇摆。学生虽有功绩,然资历过浅,此时若薛先生推学生,就是告知子学生与刘门走得近。”
帝王擅猜忌,一个如此年轻的三品大员,又有刘门助力,会否成长为另一个于达?
如此野心勃勃,不如去地方上熬着。
薛玉书恍然:“此次空出的两个位子,于达必会竭力推自己的人,圣上既已削弱于门势力,必不会再让于门之人坐上那位子,而逾白又是合适人选,反倒会助力逾白。”
沈逾白笑道:“正是如此。”
“前些日子你和于衍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莫不是你的手笔?”崔明启眼中多了些怀疑。
沈逾白帮着崔明启倒了杯酒水:“如今宜静不宜动,如此行事后,于达必会警觉,怕是轻易不会对学生动手了,学生何必做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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