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蓝歌躺在病床上哭得直不起腰,怀川把徐蓝歌放在床头的手机摔在霖板上。
助理不停地劝他冷静,他脸色铁青离开急诊室。
“你去哪里,怀川?”
等宋瑾追过去的时候,怀川已经颓败地站在休息区,点了支烟抽起来。
看着宋怀川孤单寂寥的背影,宋瑾一肚子安慰的话盘旋在嗓子眼,也没出口。
孩子夭折带来的痛,只能用时间来抚平,别饶几句劝,是无法把伤心人从悲痛中拉出来的。
宋怀川抽到第三支烟的时候,一个护士上前来提醒这层楼是无烟区,不能抽烟。
他才把手中刚点燃的烟灭了,跌坐在一张休息椅上。
宋瑾走过去,发现他眼角有泪,从手包掏出一叠纸巾递过去。
他低着头,没接,嗓音喑哑喃喃,“为什么会这样?”
“就当是你和孩子的缘分太浅,此生没有父子缘分吧。孩子根本不想来这个世界,硬硬被赋予了生命,最后又遵循本心走了。”
宋瑾绞尽脑汁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