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换防。
杜俊已经听到了同僚们在商议着明日午间去平康坊喝一点。
杜俊有点紧张。
他想成为常何,想成为从龙之臣,想成为杜相般的人物。
可他又怕身死族灭。
造反之事就是生死的大事。
所以,他想了一个很周密的法子。
一旦太极殿的喊杀声经久不散。
那就代表着可能会失败。
自己就带着人大喊着去平叛。
一旦太极殿喊杀声很快散去,那就代表着事情可能会成功。
自己带着人跟上去助威呐喊,占据功劳。
杜俊深看了一眼色深吸了一口气。
在立政殿的大殿里,龟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失去了往日的兴奋劲。
他知道眼前之人是父亲。
可父亲这个人对他而言还是陌生。
聚少离多的日子让龟和颜白不熟。
望着眼前身材高大,又那么黑的父亲。
龟还是没法和脑子里面的那个人重合到一起。
母亲,父亲是一个儒雅的人,气质儒雅。
可眼前这个人和儒雅搭不上边。
浑身散发着让人忍不住想要远离的气息。
冰冷、生硬,亲近不起来。
李二望着浑身不自在的龟,然后冲着颜白笑道:
“怎么样,我养的孩子不错吧,看看这身子骨,像一个健壮的牛犊子。”
颜白有些无语。
龟一直在跟着窥基打熬身子。
这身子要是不壮实,那岂不是白练了。
李二罢,又看着裴行俭道:
“你当初也是我这么养的。
可惜那时候忙,照看你的时间少,若是不忙。
你的成就绝对不会止步于此。”
裴行俭闻言不停的磕头。
把李二感动的眼眶红红的。
这些年裴行俭私下里拜见李二一直都是磕头的。
十岁之前的养育之恩就是活命之恩。
这个恩情裴行俭一直都不敢忘。
也正因为如此,李二对裴行俭格外的信任
私下里不止一次的这是他的半个儿子。
裴行俭可能会犯错,但绝对不会造反。
了这些,李二又看向了李厥。
望着又高又黑的李厥,李二是越看越喜欢。
眼神中透露着坚毅,顾盼之间神采飞扬。
站在那里已经有鳞王的气象。
这是经历战火磨炼出来的气势。
久居深宫是养不出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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