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责怪。他的语气稍霁,“你利用他们,我认为没什么不对,但你为什么要利用梁山月?甚至差点害得他丢掉性命?”
这个问题,徐时景久久没有作出回答。他抿了抿唇,最终只是中气不足道:“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月哥了。”
晏云清差点被他气笑了,“也就是说,你认为他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可以像对付其他人一样对付他,不念一点旧情?”
徐时景撇过头,“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我也不是没付出过。人都是会变的。
“之前在游轮上,是我做错了,但我也只是想活下去。那是我的下意识反应,我没想到他会掉下去……”
晏云清深吸一口气,“那你也不必期待我对你的感情,毕竟我也曾经是你讨厌的那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