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掌家权交给男人,又琢磨着从哪找个男孩过继给我继承家业。”
於三娘面上满是嘲讽,她挑着眉,眼中显出些复杂的情绪:“他们白白在我手中过了这么久的好日子,如今也到了该还的时候了。往日他们不过是为着显得於氏壮大的工具,於氏是成是败,他们都得是这般的下场。”
她说着说着,忽而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轻声道:“只是可怜了我的鸢儿,说到底还是景王那个废物不成事,我若有他的出身,当年继位的还未必是哪一个呢。”
“大胆!岂容你胡言乱语?”
乌州刺史被吓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开口制止住了她,生怕她再说出什么狂悖之言牵连到自己身上来。
於三娘瞧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鼠辈罢了。”
乌州刺史闻言顿时面色难看了许多,任谁当堂被一个谋逆贼子嘲讽也是要难堪的。他偷偷抬眼看向了江寻鹤,说到底若不是他问的那一句,於鸢因为未必会说出这番话来。
可后者面上却瞧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垂眼看向了於三娘:“於氏你而今交出这诸多证据出来,也算是戴罪立功,本官自会向陛下禀明,不会有人扰了於小姐清静的。”
於三娘面上难得显出几分笑意,长拜道:“如此,便多谢钦差大人了。”
第192章
有了於三娘拿出的证据, 原本还打算撑一撑的几家也顿时没法子再狡辩,只能认下了罪名。
折子递到明帝面前,听闻还在朝堂上发了好大的火, 但沈瑞估计着不见得真有多生气,只怕演戏的成分居多。
敲山震虎,不敲怎么震慑?
是以逆贼同党的结局越是凄惨, 某些人才能越是老实。
沈瑞每日留在府中不是听听朝堂上的瓜, 便是数着楚家送来的钱,原本还是一摞摞银票瞧着, 后来倒是觉着看着不够有趣,全换做了一箱箱金银,用箱做计数单位。
果然显得富贵多了。
只有春珰作为全沈府最忙的打工人, 每日都要从驿站取回从乌州寄回来的信件, 甚至有时候还不止是一封。
春珰真的很不明白, 查个案而已, 又不是不回来了,何至于天天往回传信, 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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