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但江寻鹤却好像已经逃脱了。
他无不慌乱地想着:大约这就是自负猎人的通病。
可他决不允许谋划半生,最终却被这孽障将江家收入囊中,左右不过是拼个鱼死网破,现下那孽子在朝为官,若是论起投鼠忌器,也不应当是他才对。
这般想着,江骞好像心中便多了些底气,不知为何自从江寻鹤科举高中之后,他便总觉着事事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一想到此处,他便心中生恨,原本是想着左右这家产是断断不可能给他的,倒不如叫他去做官,还能为家中提供些助益,谁承想他一见着那富贵,就巴巴凑上去,转头来对付江家。
就该让他和他那娘一个下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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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鹤并非是没有注意倒那些始终盯着他往回传消息的探子,只是他此刻心中只记挂着祖母的病情,倒也只作瞧不见。
但这么多人盯着,也叫他心中大约有了料想,只怕今日回去,不会太顺畅了。
江家老宅就在长街的中央处,横占了不小的地界,大约是商户更讲究些照应,是以嫡系旁支都一并住在此处,顶多自己额外开个小门便是了。
素日里热闹的长街而今除了江府门前聚着的一种仆役,竟然瞧不见什么旁的人。
老管家守在众人前边,见着江寻鹤纵马疾驰过来时,竟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回过神来后才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图遮掩过去。
江寻鹤翻身下马,手中还握着马鞭,目光从众人面前扫过:“老管家这是何意?而今江家已经是管家做主了吗?”
老管家没想到自己尚且还没开口,便被顶头扣了个帽子,顿时心中一惊,原本好不容易聚起的气势也彻底被打压了下去。
他下意识搓了搓手道:“这是家主的命令,而今老夫人病重,家中不好生出什么变动来,还是请大公子先行回去吧。”
老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叹了口气,按着他的意思,至少也要编个像样的借口才好,可家主也不知为何,非要在此事上羞辱人才好。
他不过是个听人吩咐做事的,他又能有什么法子,他在江家带了这么多年,伺候过两代家主,而今还有个眼瞧着势不可挡的大公子,人心如何他瞧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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