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情彻底败露,刘家二儿媳脸色黑了红,红了白,跟调色盘似的。
好半晌过去,她忽地笑了笑,理直气壮地:“那怎么了?你住在我们家,吃我们的,用我们的,还不准我拿你一颗巧克力了?而且你之前不也给我用过你的那些瓶瓶罐罐吗,我再用一次又咋啦?”
“剧组都给过你们费用了,我住在你们家也是剧组安排的,吃的东西也都还回去了,你现在跟我算起账来了?”
到这,周芸晚冷笑一声:“所以你这是承认你翻了我的箱子?偷了我的东西?”
刘家二儿媳扬声反驳道:“我那不是偷,只是用一下而已。”
周芸晚简直要被她的不要脸气笑了,当着那么多饶面,她只能耐着性子:“那是你要试试雪花膏,我才给你用的,我给你用一次,不代表你可以一直用,况且别的东西我也没有同意给你用。”
“那你没我怎么知道不能用?我就是一个乡下人,哪里知道那么多事?”
“那你既然觉得你的行为没问题,那么早上的时候为什么不敢承认?”
刘家二儿媳一时间语塞:“我……”
她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她怎么敢承认!
周芸晚深吸一口气,哼了声:“不问自取即为偷,这是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听到提到孩子,刘家二儿媳本就紧绷的神经愈发敏感,忍不住朝着她的方向冲过去:“这件事是我干的,不关狗蛋的事,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看着她宽大的身躯飞奔过来,周芸晚下意识往旁边躲去,谁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有道熟悉的身影眼疾手快地护住了她。
沈宴礼一边搂着周芸晚,一边死死抓住刘家二儿媳挥舞的手臂,清冷俊逸的面容此刻染上了怒气:“你敢动我媳妇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