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阵亡了多少。
完事过后,沈宴礼对着镜子照了下脖子,上面清晰地倒映出两排细的牙印,有些刺痛,盯着这处爱的印记,他薄唇不由往上扬了扬。
啧,不就做得久零,狠零吗……
“沈宴礼,你磨蹭什么呢?”
洗手间外面传来周芸晚娇媚微哑的声音。
“这就来。”沈宴礼拿起打湿过后的毛巾,迈步走了出去。
周芸晚随意套了件他的衬衫,坐在沙发上等厨房的水烧开,然后就可以洗漱休息了。
沈宴礼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随后自然地用毛巾给她擦拭双腿。
“凉不凉?”
周芸晚摇了摇头:“还好。”
迈入秋季,气逐渐变冷,早晚温差大,需要穿较厚的外套。
不过刚才经历了一场火热,身体和内心都暖乎乎的,倒是也感觉不出来什么。
沈宴礼仔仔细细给她擦拭干净,方才停手,目光落在她掌心把玩的金项链,柔声道:“我帮你戴上?”
周芸晚倒也没客气,把手里的金项链递给了他,然后把头发全都抓起,放到一侧。
对于肤色黑的人,金色首饰会衬得人更黑,所以有种法是肤色黑的人适合银色首饰,但是对于肤色较白的人来,则会衬得人更白,显得更加高贵和优雅。
等他心翼翼戴好项链,周芸晚低头瞅了眼,她自己看不完全,只能去问眼前人:“好看吗?”
沈宴礼盯着她,一时间没有话,他的衬衫本来就宽大,套在身材娇瘦弱的她身上更显宽大,所以她特意解开了胸前两颗纽扣,露出大片白皙肤色。
凉快是凉快了,舒服是舒服了,但是风景也愈发好了
金项链此刻就躺在那里,让人眼睛挪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口:“好看。”
“啧。”周芸晚察觉到他直勾勾的视线,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捂住了胸口,红着脸骂道:“你你你、流氓。”
沈宴礼难堪地偏过头,耳尖也染上两抹红晕,在遇到她之前,他也没想到自己骨子里竟也是个逃不开世俗欲望的俗人。
他轻咳一声,试图为自己解释:“夫妻之间什么没看过?我看自家媳妇,应当不算流氓。”
周芸晚偏过头去,哼唧道:“狡辩。”
完,她就去卫生间照镜子了,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过了会儿,才敢顺带探出个脑袋吩咐他:“我要吃酸汤面。”
沈宴礼脸上强装淡定,百依百顺道:“嗯,现在就去做。”
今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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