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是看在刚成亲的份上,将屋里人放在赵府了,就等过段时间再将人接过来呢。
但看赵山刚才呛水的表现又觉得不像。
赵山被自家媳妇儿质疑,脸色涨的通红。
他不想承认自己还是个雏,耐不住昌平公主的眼神太过炙热,烧的他实在不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
想着横着也是死竖着也是死,自己个大男人还能被个女人吓唬住了,干脆一闭眼,摆烂道:
“公主的没错,我确实很紧张,在你之前我从没碰过其他女人,不是没机会接触,只是觉得在婚前碰了那些女人对以后的妻子很不负责任。
我爹和我哥也从没教过我什么,也没给过我册子,昨晚又因为喝多了酒,有些不得其法,表现的不好,还望公主谅解。
今晚我没喝酒,我们也算相熟了,我觉得我今表现的应该会比昨好。”
完,赵山脸色涨的通红,如壮士赴死一般,站起身慢慢朝床榻走去。
昌平看着走近的赵山,看着他脸上坚毅又严肃的表情,实在没忍住,竟“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赵山,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男女敦伦乃人之常情,你为何像要赶赴沙场打仗一般肃穆?”
赵山在昌平面前站定,一手伸出,抚向她的衣襟,道:“征服公主是我必须要打的战争,自然要全力以赴严肃庄重了,难道公主不乐意?”
话间,昌平的寝衣掉落,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人也被赵山一把推倒。
烛火灼灼,映的室内如春如梦,红色的榻上被浪翻红,不时有女饶呻吟声和男饶闷哼声传出,交织出一幅美妙的乐章。
这是人类最美妙的旋律,嗯啊唔呀,声声动听,句句成调,持续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