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奏折上去,又没真的砸了他们的饭碗,怎么就要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太夸张了吧。”
卢兴又哼了一声,轻蔑道:“赵大人,看来你的消息很闭塞啊,你还不知道吧,昨上午你奏折上去后,今早晨早朝时就有人敲燎闻鼓,圆觉寺的和尚害死了自家爹娘,来告御状了。”
赵山都傻眼了,什,什,什么了半都没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等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卢心袖子,激动道:“怎么回事,大人,你快和我详细。”
卢兴见他着急,也不和他绕圈子了,直接道:“若没有今这件事,你昨的奏折也就是个普通奏折,无伤大雅,毕竟每年都有大臣上奏要疏佛抑佛的,不算什么新鲜事了。
所有最开始我听了你的奏折也没当回事,只不过以为你又不务正业罢了。
可今朝会时,皇宫外面的登闻突然响了起来,原来是城外一个佃户家的儿子,状告圆觉寺的和尚喝醉了酒奸淫了他娘,被他爹发现后又将他爹打死了,这孩子当时躲起来了没被发现,今早晨终于入了京城告状。”
“你知道登闻鼓的意义吧?只要是有人敲鼓皇帝必须亲自处理,不过敲鼓的人必须先受鞭刑三十下和满身的钉邢才可面圣,刚才朝会刚开始就听到响动,陛下连忙赶了过去,发现这孩子才堪堪七八岁,若受满刑必然活不过今,陛下怜悯,免了他的刑法。”
等将这子带到大殿众人才得知他是要状告圆觉寺的和桑
再联想到昨赵山那封不合时夷奏折,很多朝臣当时便认为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赵山这克星安排的。
赵山大呼:“卢大人救我,我冤枉啊,我不过凭着书生意气想要伸张正义,谁知道还有这后续服务啊,我就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上哪有那种能量能使连环计啊,宝宝不懂啊。”
卢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冽的茶水,闭眼摇了摇头,“现在知道后悔了,晚啦,陛下听了这件事很愤怒,已经下令将那孩子接进宫中,让南大营出兵包围圆觉寺和城外其他几个大寺,还让刑部和大理寺介入,严查寺庙违法之事。”
“你赵山啊,这次又火喽,你求我有什么用,你写奏折的时候怎么没通知我呢,现在知道来求我了,实话和你吧,圆觉寺背后的庄家是定国公高家,你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你死定了。”
前面刚搞垮一个什么琅琊王家,怎么又出来一个狗日的定国公!
他的敌人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强大?
赵山无语凝噎,只有泪千校
自己不过是忧国忧民书生意气了一次,怎么又惹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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