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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高高在上的,视人如草芥。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并没有成功,你将她撵出去即可,何必要打死她,哪怕惩大诫也可以,做什么让自己手上沾血?”
昌平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笑容依旧如往常一般甜美可爱,甚至连妆容都依旧服帖,只淡淡的笑了一下。
“驸马之前连她是谁都不认识,现在却给她求情,可见她还是成功了,这样的贱婢本公主如何能留!”
“既然驸马不听本公主的执意要求情,四十板子太少了,还是五十板子吧。”
赵山不可置信的看向昌平公主,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公主为何执意如此?我给她求情不过是因为她也是一条人命,这时候若是一个太监站在这,我也会替他求情,你贵为公主,在这个府里谁也无法妨碍你什么,你又何必将事情做绝?”
两人话间绿萝已经被瘫软着被拖了下去,后院的下人也到的差不多了,里一层外一层的站着。
院子里已经架好了长条凳,行刑的两个嬷嬷膀大腰圆,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绿萝拖了上去,接着毫不客气的将绿萝的纱裙拽了下来。
绿萝“啊”的一声,急忙用手捂住暴露的臀部和后背,可那两个嬷嬷根本没给她机会,拿起一根绳子将她绑了个结实。
“公主,你真的要这样做么?”
赵山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这句话时隐隐带了一丝哀求。
昌平却听了出来,这样的哀求竟是为了一个贱婢,这让她更加愤怒,“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够五十下,没到五十不许停。”
赵山连忙道:“公主,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要这样么?”
“公主,我本无意其他女子,在你之前没有,在你之后也不会有,你又何必将事情做绝?你这样做,只会将我推的越来越远!”
赵山从没有过如此无力的时候。
哪怕以前进过大牢爷爷去世,他都没有这么无助过。
他环视一周,发现除了一个同喜,周围竟全是公主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帮他一下。
“公主,若你执意要将她打死,那咱们夫妻的缘分也尽了。我不会和你和离,但我永远不会再踏入公主府一步,我到做到!”
昌平听到这话,气的胸口起伏,眼中含泪:“驸马,你真的要因为这个贱婢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