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上阵,只需五万军马,便可平定此次叛乱!”
“哦?”虞炟仍是不紧不慢,唇角微微勾起:“左将军倒是忠心得紧。只是朕尚有一事不明,还望左将军解惑。”
“陛下请说。”
“荥阳在西京北方,距沧州足有千里之遥。”虞炟慢条斯理地道:
“密奏上说,那虞恒是昨日早上才露了面,鼓动虞楚等一干人等参与谋逆,然后未至晚间,荥阳王就已经得了消息,及至今日卯时,密奏就已经送到了宫里——竟比皇城司与绣衣使司,还要快得多!”
上官锦闻言,忽然如遭雷击,明白了自己这些人精心制造的陷阱,到底是差在了何处。
他怎么就忽略了,虞家人与生俱来,融在了血脉里的疑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