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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家庭，找个对象，稳定地谈着。”

医生的话似乎还环绕在李牧言的耳边，抚摸的后背已微微颤着，他已经料想到说出这句话后，他的meimei是什么反应，又会是抽噎着鼻子问为什么，然后再抱着他痛哭流涕，如果他没同意，最后安抚自己接受。

“好像……不可以。”

听到回复，姜眠的泪在意料之中的滴了下来，落在了男人的衬衫上，洇出一片阴影。

李牧言能感受到眼睫颤着，鼻尖的耸动，和嘴唇张开哭嚎的抖动。

“……嗯，好的…哥哥。”

嗯？似乎不太一样了。

李牧言觉得心里什么要破土而出，他的meimei……脱离了轨迹，让他有些不安。

姜眠在心里劝自己要大度，何况她的哥哥已经答应她不会做亲密的事，她有什么不开心的？

她要开心起来。

她要靠着自己争得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