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不分,想想就恶心。
还是吃吧。
她接过水,从李牧言掌心拿过那一小片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就水服下,又猛地灌了几口水,压一压心里的恐惧。
两人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家,又各自回了房间冲了个澡。
李牧言倚靠在阳台上,手里是一只燃着的烟,他一口没抽,就静静地看着它燃放。
烟气缭绕,地上又多出了个烟头。
他的思绪倒放回了药店结账的时候。
选好了紧急避孕药,结账时店员才从外面回来,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刚刚有事。”
等低头扫码看见拿得是什么时,店员一脸揶揄的挑了挑眉,艳羡道:“兄弟好福气啊,外面的瞧着岁数不大,介绍介绍?”
隔着柜台,李牧言一手将他拎起,眯着眼,额角猛跳,手臂青筋暴起,死死勒住色眯眯的男人。
男人逐渐喘不来气,脸涨得紫红,喉咙发不出声,拼命使着眼色求饶,手下的人慢慢不挣扎了,李牧言才松手,甩甩手臂,一句话没说。
越过柜台,对着付款码扫了电脑上的金额,又死死盯了他几眼,才出了门。
在推开门出去,还有一丝缝隙没关紧时,他听见了里面的男人啐了一口,“长得人模狗样,出来也是嫖的,和车内的臭婊子一样贱,看着清纯,床上还不知道叫得有多爽。呸,真晦气!”
李牧言身子僵了僵,难以言喻的寒意从心底翻涌,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因为他被骂了婊子;要是再让人知道他们是亲兄妹,那有多难堪!
李牧言想象不出来,婊子两个字阻塞了他思考,他机械性地回到车上,一言不发,看着妹妹吃下了药。
阳台的烟雾淹没了李牧言的身影,烟头散落一地。
寂静的夜里,只有一轮明月高挂枝头,他拨通了姜眠班主任地电话。
“喂,于老师,我是姜眠的哥哥,我想申请让她住校。”
“噢,原来是李总啊,姜眠住校……”
“您儿子在安宇上班怎么样啊?”
“姜眠不是和张淼森玩得好么?我寻思着安排两人住一块。”
“麻烦于老师了。”
“不麻烦,不麻烦,是麻烦李总了!”
挂断电话,李牧言又点了根烟,这次没有任凭它燃灭。
他低头将烟放入唇里,猛地吸了一口,烟雾顺着口腔,划过喉咙,过滤到了肺里,李牧言承受不住地咳了几声。
明明承受不了过肺的灼伤感,他还是憋着劲得抽完了整根烟,只余一点儿。
他弹了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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