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避开了伤,但傅时樾才做了心脏穿刺手术,身子一颤,差点被她锤断气。
“咳咳……怎么了?”
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转过头,看见她眼圈通红,满眼委屈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傅时樾唇色发白,“……我忙。”
正好碰到傅氏内部动荡,傅老爷子紧急召开会议,他除了在公司,就在医院,脚几乎没沾地。
怕被傅家那群人看出来,他每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跟那群老狐狸周旋,喝酒应酬,顶住高强度的工作。
傅时樾给她擦着眼泪,胸腔像被插进数根钢针,疼的快死了,可他也只能麻木的低声重复,“没骗你,真的很忙。”
“你忙,总要吃饭睡觉上厕所吧?”
“嗯。”
“所以连回消息的两秒钟时间都没有吗?”
“……”
傅时樾是故意不回的,他知道他回了,她一定会来找他。
可他害怕见她啊。
他出院那晚上,喝零酒,在厕所晕过去了。
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正好停留在给鹿缈打电话的页面。
傅家那群人以为他喝多了,让沈律把他扶回家,沈律不敢声张,马上联系了医院。
他到第二才醒过来,他庆幸自己没有去见她,不然在她面前狼狈倒地的样子,他接受不了。
“回你消息我会分心,傅氏那么多人盯着我这个半路上位的执行人,我要是被干下去,真成无业游民了。”他得一本正经。
鹿缈还是觉得他理由牵强,“你是工作和儿女私情分得很开的人?”
“我不是一直都是?”
鹿缈刮了他一眼,“我觉得你今有点不真实,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樱”
傅时樾声音低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晦暗的表情,把她按进怀里,低下头,用脸去蹭她,“别生气了,我再给你打。”
他又补充了一句,“别打身上。”
鹿缈想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可她下不去手,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家了。”
“今晚还回去?”
这丫头喝了酒跑来找他,他心里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