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功,不能cao之过急,歇歇吧,一直练效果也不好。”
安宁苦笑,“不是我坚持……腿动不了了!”
道长忍笑,过去扶着她,让她慢慢把腿收回来。
安宁一瘸一拐挪到石桌旁坐下,揉着大腿道:“道长,我准备练一练袖中剑、峨眉刺一类,没有武器,簪子也能派上用场。徐国公府有女武师、女护卫推荐给吗不?”
“有,我写信给父亲,让他从北疆寻摸一批女护卫给你。”道长劝道:“其实,我们遇刺的可能性并不大,有护卫保护就好,自己不必这么辛苦练武。”
“道长真这样想,为何天天勤练不辍?”安宁反问。
“我不一样……”道长叹息。
“都一样的。”安宁也跟着叹息,“我知道轻重,没指望自己这吃不得苦的性子能练成高手,只想再遇危难,能有一击之力,脱到护卫到来。能跑得快些、力气大些,不至于抖成筛糠。”
道长轻轻勾起唇角,露出含蓄的笑意。
京城,西城区低阶官员聚居的廉居房中。
“玉峰,玉峰,这可怎么办啊?”一个穿青袍的人在屋里转圈,嘴里不停念叨。
“什么怎么办?与我们何干?我们只是普普通通与谢侯府交往的人,关系疏远,不过点头之交。京兆府查案也要找证据,我等有官位在身,不是那些能拖出去随意拷问的仆从。”曹玉峰提醒同僚,“自己稳得住才最要紧。”
“玉峰说的是,是我着急了。”青衣官人落座喝茶,话是这样说,端茶碗的手还是有些发抖。
曹玉峰看了看着廉租房,如今是他一个人占据着一整个小院,他本计划着搬出去,重新置办宅子。有了上辈子的教训,曹玉峰也不敢索贿、侵占,唉,这辈子只是翰林官,出了名的清水衙门,又哪里有索贿的地方。
老家族人、儒商资助的钱财,并不足以在京城大手大脚。没钱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曹玉峰上辈子被杀,一直觉得是族人连累自己,如今才看清,自己也受族人供养良多。
“玉峰,我还是自请外放吧。”突然,那位青衣官人长叹一声开口。
“能做京官,何必做外官?”曹玉峰蹙眉,这是他提前结交的能臣,上辈子他可是一直在京中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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