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总家里有果园,不在乎你有没有蔬菜园,心情高兴了还给路人几个果子呢。”
“我就是被塞果子的路人。”范启洲自嘲,知遇之恩、提携之恩,这些为什么是恩情,就是因为在职场、在社会冷漠的环境下,有一个人能帮助你,哪怕仅仅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为你说局公道话,也是莫大的恩情。
“你是奔着和她结婚去的吗?”嘟嘟问。
“我怎么敢?”范启洲想都不敢想结婚,只是奢望如果薄总对男朋友硬件要求不那么高,也许他们能谈一段恋爱,至于以后,看薄总吧,不管她决定怎样,自己都无条件接受。
“那你怕什么,上啊!不管终点站在哪儿,火车总是向前开的。你只要不站在站台上,就是在向前。”
范启洲觉得老朋友的劝告很有道理,鼓足勇气,约了薄总出来。
西图澜娅西餐厅,桌上有空运来的绿玫瑰。
吃饭时,范启洲紧张得复习着自己之前准备的话题,结果大多数没用上。薄珊瑚很轻松得主导了这场谈话,他们聊今后影视圈的投资趋势,聊最近有哪些值得投资的本子。
薄珊瑚从卫生间补妆回来,范启洲知道这顿饭接近尾声了。
范启洲从花瓶里抽出一枝花儿:“珊瑚,你看到今天桌子上的绿玫瑰了吗?纯真简朴、永葆青春,即使是时间,也不能减弱我对你的爱恋。”
“你新剧女主角的人设吗?哦,不是,那是男主角?”薄珊瑚自然而然接过花,没有娇羞和疑惑,是认真的观察,“染色技术很好啊。平常在花市看到的绿玫瑰都是白玫瑰染色的,只有一圈绿色镶边,不能全部染成绿色。今天这家绿色就很纯正,完完全全、连里面的花瓣都是绿的。这样正的颜色我只在照片和视频里见过,全是p出来的。”
“嗯,都是染色的月季。”范启洲呐呐,复又鼓起勇气:“现在花市上所有的玫瑰都是月季,真正的玫瑰是食用玫瑰,都在鲜花饼里。月季被叫做玫瑰,不耽误它代表各种爱情、友情啊。”
“哈哈哈,确实。”薄珊瑚笑了,但她也没有给范启洲再次开启话题的机会:“我听说你母亲不幸离世的事情了,真是抱歉,都没有当面和你说一声节哀。”
范启洲只感觉一盆冰水从头上泼下来,身体都冻麻了,指尖忍不住轻颤。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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