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宁栀啊,都和你了喊我老方,总是方老师,方老师地喊,显得多生分。”
“来来来,有哪儿不对,你,我这边来调整。”
宁栀瞧他的狗腿样,眼角抽了抽,甭管几次,她还是不习惯。
不过方国兵愿意配合,总比他之前喜欢和她唱反调来的强多了。
两人讨论一会,将需要调整的地方商量着改了改,算是结束早上的工作。
下午来到练习室,两人齐齐皱眉,看着乐器队一个个带赡脸,宁栀沉声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打架?和谁打架?有没有被欺负?”
她没有上来就责怪,或者讲大道理,而是站在乐器队这边问他们有没有被欺负,瞬间赢得所有饶好福
乐器队低迷的气氛眨眼间活络,气愤的叽叽喳喳指责舞蹈队和声乐队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