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萤的脸,就没那么喜欢了。”
他说着又把沉萤翻了过来,肉茎抽出又挤着翕张的穴口插进去。
被他这样反复折腾,沉萤依旧紧咬着唇,只用眼神剜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让陆逾白想到她在泳池里那幕,他微微敛下眉眼,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下午就过来吗?”
他的阴茎在里面碾磨,沉萤呼吸急促,双眸湿漉漉的,看事物都不太真切,也没心思听他说话。
“因为我清楚,人和人的关系依靠那种手段根本不会牢固,”他抚摩着她的大腿,“想被一个人时时刻刻惦记着,无非是掌握把柄,利用恨意,那样才会牢固到坚不可摧。”
他说完就看向沉萤,然而她只偏着头深深喘息,身体轻轻战栗着,无暇听他说话。
没听到也无所谓,陆逾白心想。
因为他在说谎。
他原以为婚姻是像他父母那样,只是一场利益的交换,但是下午他看见的这场婚礼,突然让他觉得,如果他的结婚对象是沉萤,也没什么不好的。
然后他俯下身去,收紧手臂把她的身体拢进怀里,加快了肏弄的幅度。
他近乎偏执地想着:无论如何,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会用尽一切手段,让她只能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