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一样,肩膀动了动,“疼。”
“大哥,你无痛症是吧?”
“是有感觉的。”
我舌尖舔了舔嘴唇,本来想用美工刀割断缝合线,但考虑到蒋秋然的照片在上面,我还是去厨房拿了把水果刀,挑开最末端打了结的地方。
然后拉着线,慢慢地、慢慢地……失去线的束缚,伤口就像血肉之花般绽开了。
他还是安稳的枕在一堆枕头里,甚至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的样子。
“你这是连装都不装了?”我加快抽线的速度,“真一点都不疼?”
他好像是被我弄烦了,叹了口气,“好疼啊——”
无语,纯无语,我不知该如何评价。
把抽出来的线丢到一边,伤口里又汨出一股鲜血,我用指甲刮过皮肉的边缘,湿滑的触感填满了甲缝,热得像是学校饮水机里的热水。
他没有反应,我也懒得问了,拨开伤口,指尖挤进去,不到一厘米就触底了。
用指甲抓挠,肌肉的神经就像在回应一样抽动,在我的指尖跳跃,收紧又放松,缠绕又分离。
血液涌出,顺着他的腰部线条滑落,没入床单上原本就有的红色沼泽中。
我或许不该有这种想法。
但是。
好色。
他的身体并不跟随他的个人意志,他本人闭着眼睛躺在那儿安稳得像是要睡着了一样,但他的身体在回应我的触碰。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色的吗……快停下不能再继续了!
我猛地抽回手,伤口跟着张合,他本人也张开眼睛看了向我
“……”
在这沉默的几秒时间里,他红肿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我,而我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
“woc,我去洗手。”
现在唯一理性的选择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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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个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