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她是严厉,不愿承王去抢太子的风头,避免旁人他们母子怀有野心。
可后来,这样的严厉越发过激。
过激到身为父亲的他都看不下去了!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能包容别人儿子的女人,为何却不能和颜悦色地对待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亲生子……
而两个儿子随着时间成长,差异也越来越大。
他回想这些年太子在朝中的作为,不能平平无奇,几乎是毫无作为!
因为他是储君,自就深受群臣爱戴。明面上他是身兼数任,可他手上的事,哪一件不是他人去做的,太子亲力亲为了多少?
就连议事时,看似他决策明断。可是所有决策都是朝臣所荐,他只需要挑选最好的决策附议,便能让人觉得他是可栽培的明君!
如果这样的他便能治国,那随随便便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是不是也能统治江山社稷?
反观承王。
自独立,从他在边境屡获战绩就可以看出,他有勇有谋,能担大任。
能被华湘阁老阁主挑选成为继承人,也可以看出他心性纯善,不然以华湘阁在江湖中的地位,随随便便找个人继承阁主之位,那美名能传扬至今?
“皇上,您一早都没有用过吃的,可是哪里不适?”齐绥见他一个劲儿地发呆,忍不住关心他。
尉迟晟摇了摇头,“朕没胃口。”想到什么,他目光突然有了焦距,冷声吩咐吴钺,“你假借追查华湘阁之名,去外面跑一趟,务必把当年从凤栖宫放出去的人找到,秘密给朕带回来!”
吴钺皱了皱眉,“皇上,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在凤栖宫当差的嬷嬷们怕是早已不在人世。”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找到他们的下落,若是离世,也必须查明其死因!”尉迟晟咬着牙道。
现在回想起来,他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儿!
当年皇后过世不久,凤栖宫的人不论年纪大,全部请旨离宫。澜贵妃还帮着她们话,她们继续留在宫中,会睹物思人,与其看着他们终日以泪洗面,不如放她们离去为好。
他当时陷入悲痛中,根本没多加思考便允了。
吴钺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他的命令不敢不从,“是,微臣定竭尽全力去查!”
这一日,尉迟晟的心情都很低落。
期间他向齐绥问过牢的情况。
齐绥道,“妍妃娘娘让人做了不少好吃的给承王和承王妃送去。皇上您就放心吧,承王和承王妃在牢中没有受到苛待。不过,昨日太子和太子妃去过牢,同承王和承王妃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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