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宗宗主是也,这位是我的贾师叔,这位是我的胡师兄,皆为同宗同门。”
黑衣男子脸色突然一变,收刀拱手,带有歉意道:“原来是瑶池宗的前辈和师弟,家师与贵宗颇有渊源,他舅爷的亲弟弟当初在瑶池宗学艺五年,算起来,我与友乃是同辈,无意得罪了师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家师的舅爷的亲弟弟在瑶池宗学艺?
李桃歌冥思苦想,也没想出这是啥亲戚,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赔了罪,只好无奈笑道:“师兄可把我吓了一跳。”
“那个……师弟。”
姓王的黑衣大汉支支吾吾道:“有一事相求,望师弟仗义相助。”
李桃歌道:“师兄请讲。”
黑衣大汉不好意思笑道:“钱被偷了,我和二弟的酒钱和面钱还没给,若是师弟手头宽裕,且借我一两银子,待到了东岳城,师兄连本带利奉还。”
李桃歌还以为是打劫呢,原来是借钱,笑着掏出一两多碎银,扔给对方,“相识一场,即是有缘,身外之物而已,无所谓还不还。”
黑衣大汉接过碎银,固执道:“那不行,师弟帮师兄解了围,必当涌泉相报,你们先等会儿,我和二弟去去就回。”
吧,调转驴头,二人在雨中摇晃离去。
这一幕使李桃歌哭笑不得,“店家只是寻常百姓,又没追他们,为何不一走了之?何必厚着脸皮借钱,徒增笑柄。”
贾来喜轻声道:“出门在外,一人要撑起宗门颜面,虽是郊外偏僻之地,也需诚实守信。霸刀门实力不济,教出来的门裙是有君子之风。有窜子若干,再过几年,霸刀门自会展露头脚。”
李桃歌笑道:“挺有趣的一个人,挺对我的脾气。”
贾来喜扭过头,盯着他的侧脸,“少主权势滔,有我为剑,为何要与他们多费口舌?自甘沦为师弟,又相赠银钱,其实最奇怪的是你。”
李桃歌疑惑道:“这与权势无关,是非对错,不是应该先讲道理吗?不讲道理的人,岂不是很讨厌。”
贾来喜双目露出赞赏神色,缓缓道:“关于少主的为人,我略有耳闻,将戍边老卒认作义父,舍身守卫镇魂关,为了普通士卒,不惜以身犯险徒手撼风龙,率先冲杀城头敌将,宁死擒拿国贼,一言一行,以善念施恩于下。”
“所谓阴德充盈者,五行难拘,阴德盛者必有阳报,阴行者必有昭名。”
李桃歌细细品味着这番话,尴尬道:“贾大哥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实在惭愧,只是我书读得少,后面四句话没听懂,您给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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