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狗,大晚上的在此地犬吠?”
领头之人是一名虬髯大汉,相比于其他人,气息倒是颇为沉稳,脚步也不虚浮,倒像是个有几分本事在身的,不过要说找慕容复的麻烦嘛,那是绝对不够格的。
虬髯大汉见了慕容复,登时大怒,指着慕容复大骂道:“他奶奶的,你个小白脸就是什么‘南慕容’慕容复?劳资飞天夜叉向永成,你可认得劳资?”
“不认识!”
慕容复光速思索片刻,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
“混账!你怎么能不认识劳资!你杀了我的二弟,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手足兄弟,至爱亲朋。你怎么能不认识我!”
慕容复愕然:他二弟是谁?我什么时候杀过这号人?我怎么完全不记得了?要是这样的话,人家找自己报仇倒确实有站得住的理由。该死,我怎么一点想不起来了?我也没对多少人下过杀手啊。
此时想不起仇家是谁的慕容复,就好像想不起情人是谁的段王爷-太多了,完全记不住,光是西夏夺权守城门时就一晚上砍了上千杂兵呢。
见慕容复背着手,一脸迷茫的表情,虬髯大汉气得七窍生烟:“好!那劳资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三年前,你在汴河上杀了淮阳帮的帮主,向望海。我就是他的亲大哥!”
慕容复努力地在脑海中思索,终于想起了,好像确实有这么号人,记得当时是陪本相去洛阳找薛神医治疗伤势,路上遇到个什么小帮派打劫,顺手就处理掉了,还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是公冶乾出手杀的人,好像确实是姓向还是姓项来着?
一想到对方唯一的手足兄弟,至爱亲朋间接地死于自己手中,慕容复心中的歉意更深了几分,于是怀着对死者家属深深的愧疚,慕容复试探着问道:“抱歉啊,既然人死不能复生。你看这样如何,我给你加钱怎么样?”
慕容复的语气中满是诚恳。虬髯大汉一怔,随即暴怒:“你找死!”
纵身一跃,跳到了楼上,挥舞着醋钵大小的拳头向着慕容复打来。这一跃,兔起鹘落,居然轻功身法极其之高明,和他那铁塔般的身形一对比,颇有一种张飞绣,绣得比大乔还要好的反差感。这巨大的落差感,令慕容复都不觉恍然片刻,以至于忘了出招或者躲避。
虬髯大汉见慕容复这架势,不禁一怔,手上的力道不觉弱了几分,原本打向慕容复脑门的一拳也悄悄地偏了一点,心中更是泛起了嘀咕:“这小子武功如此之差,怕不是传言不实吧?”
然而,很快,虬髯大汉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待他刚猛的拳风送到慕容复周身三尺之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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