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点给朱祁镇的,在他眼中,朕从来不是正统,若不是他深陷敌营如此之久,朕当真也得怀疑一下他的初衷。”
这话引来了于谦的不满:“陛下也不能如此武断的,太师大人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表。”
他不容任何人腹诽自己最为敬重的大先生。
“朕不是这个意思,少保也不要如此激动,只是而已,不过你我们之间的这些事情,他知道吗?”
“自然。”
短暂了沉默后,于谦给了答案。
“那他就是要作壁上观啊。”
“如此看来,他真和你的一样,对朝廷忠贞,我们兄弟俩的死活,他是一概不管。”
于谦笑了起来:“他不是不管,是没办法管。他不管站在你们谁的身边,辜负的都是下的社稷和百姓的安危。”
“于谦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臣毕竟在这漩涡的中心,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去阻止更多恶化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