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双大附一医院的门诊大楼上。医院里,人来人往,嘈杂声交织在一起。
岳阳医生的诊室里,依旧忙碌而有序,梁巧俏护士在一旁协助整理病历,中医硕士研究生敖欣彤和临床医学本科实习生舒筒,眼睛紧紧盯着岳阳,不放过他诊断时的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诊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走了进来。他叫李大山,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稀疏,像冬日里的枯草,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似乎都藏着一段与病魔抗争的辛酸。李大山的背微微佝偻,走路时心翼翼,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医生,救救我吧,我这把老骨头快撑不住咯。” 李大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就像老旧的风箱发出的声响。
他一边着,一边缓缓坐下,动作迟缓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岳阳抬起头,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温和地道:“大爷,您先别着急,慢慢,哪里不舒服?”
李大山叹了口气,苦笑着:“医生啊,我这病可怪了,看了好多医院,找了好多医生,都没个准信儿。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皮球,被踢来踢去,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法,可就是治不好我的病。”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可眼神里却满是无奈。
原来,李大山几个月前开始频繁咳嗽,起初他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没太在意。可后来,咳嗽越来越严重,还时常伴有胸痛,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着一口破旧的风箱,沉重而艰难。
“我在网上看到了您的事迹,岳医生,就想着来碰碰运气,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李大山的眼里闪烁着一丝希望,紧紧地盯着岳阳。
\"医生,我这肺里是不是养了群鸽子?\"李大山泛黄的假牙缝里漏出几声干笑。
他抖开ct片的手势像在展示传家宝,白炽灯下,右肺叶的肿瘤阴影如同台风过境的云图,边缘还带着淋巴结转移的闪电纹路。
护士梁巧俏的鼻翼微微翕动——老人身上混杂着云南白药贴膏的辛辣与靶向药代谢后的金属腥气。
中医硕士敖欣彤的瞳孔在阅片灯前收缩成针尖:\"肾上腺转移灶像葡萄串……这得是IV期了吧?\"
岳阳的AI眼镜自动调出患者五年来的就诊记录:7家三甲医院、12次化疗、3种靶向药,最后那张基因检测报告上,\"无可用突变靶点\"的结论像死刑判决书般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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