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offallofyourclothes
theysayonlythegooddieyoung
(“挣脱束缚,脱掉所有的束缚(衣服),他们说只有良景最是苦短”,《lustforlife》,lanadelreyamp;theweeknd)
脱个屁。切掉。
youarejusttoogoodtobetrue
canttakemyeyesoffyou
you'dbelikeheaventotouch
iwannaholdyousomuch
(“你美好得如此不真实,我的视线无法动弹。你是我想要触碰的天堂,我想要拥抱你”,canttakemyeyesoffyou,王若琳)
他停下来,这下是真想骂街了。
对,对。是他的视线无法动弹。
他停下来,心脏里那双眼睛的复现却还在继续。
iknowthatthespadesareswordsofasoldier
iknowthattheclubsareweaponsofwar
iknowthatdiamondsmeanmoneyforthisart
butthatsnottheshapeofmyheart
(我明白黑桃如士兵手中的利剑
我明白梅花是战场轰鸣的武器
我知道在这场游戏里,方块有如金钱
但那不是我心的形状。
shapeofmyheart,sting)
恶心人,纯属恶心人。他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听这种肉麻歌单吗?
这次换ipod被甩出去,可怜掉进深夜的湖泊。
他又心疼了。手里的这一款已经停产,他最喜欢的款式。
都怪她,都怪她。
都怪那个17岁354天的人。
他二十五岁,穿一件普普通通最不出错的北面冲锋衣,全黑色,运动长裤,也是全黑色。这让他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年轻人,修长而挺拔的年轻人。
于是在楼下遇到亲自遛狗的院士老头——
“小年轻这么早跑完步啦?”老头热情招呼,“习惯真好。”
他彻底不想说话了。
第二次见面,她化了妆,换了一身衣服。紫色套裙,蝴蝶结上衣,百褶短裙。
那太短了。
那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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