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人类真的有一能超越神魔两族，成为三界的主宰吗？”张让苦笑了一声，问道。

“我...”赵晨也想向张让表明自己对于人类崛起的信心，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不出口。

······

不知道是因为寒冬黑的太快，还是因为枝叶遮蔽了本就不多的阳光，五点多的禁区森林就已经进入了夜晚，万寂寥。整片禁区森林仿佛跳出了四季更替的自然规律一般，厚实的积雪甚至没有压垮那只最细的树干，积雪纯洁的白色与翠绿的枝叶完美融合，如诗如画。可越是完美，姜礼却越觉得毛骨悚然。

姜礼一只手拿着手抓饼，一只手拿着热饮，吧唧吧唧地问了倾城一嘴：“李嘉还在后面跟着的吗？”

倾城点零头，“跟着呢，放心吧。”完，倾城下意识地看向了姜礼手里的手抓饼。姜礼发现了倾城的目光，以为倾城想尝一口，可自己将手抓饼递到了倾城嘴边，倾城却摇了摇头。

“你今怎么吃这么多？很饿吗？”倾城关心道。

被倾城这么一问，姜礼赶紧放下了嘴边的手抓饼，像是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虽然姜礼现在看着跟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但姜礼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生命力严重透支导致姜礼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外强中干的枯枝，容易累，也容易饿。

“昨晚那么疯狂，我身体能不虚嘛？”为了不让倾城怀疑，姜礼只能用这种粗鄙的话语让倾城尴尬。可姜礼越是这样，倾城就越觉得不对劲。

“你能不能...”

倾城刚想让姜礼好好话，却被程建林沙哑的声音打断了。

“魔神大人，圣女大人，这个人好像是你们的一个朋友吧？”一直在前面带路的程建林让了一个身位，低沉地道。

“是吗？谁呀？”姜礼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着急忙慌地走到了程建林身边使劲往前看去。姜礼确实是在前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离得太远姜礼实在是看不清是谁。

“是百合...”倾城缓缓跟上姜礼的步伐，语气中带着担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