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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景眼眸微湿,有些意外的看向他,陈睦之俯下身子,将已经对自己极为适应的人全然打开,抿唇弄了几下,嗓音哑到极致,“都要憋死了,师父。”
他的声音平白无故都是委屈。
对于血气方刚的人来说,最近几天的确是折磨。
……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过了很久闹人的动静才停歇,天边已经微明。
陈睦之最终餍足,而宁景已经坚持不住,任由他将补的东西疏了出去,昏昏沉沉都是困意,在意识弥留的时候声音沙哑提醒,“今天回不了家,你给爸爸mama打电话提前说一声。”
陈睦之自无不应。
也算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那样让他忍着了。宁景迷迷糊糊这么想着,听到他的回应之后,才放心入睡。
陈睦之将他抱去清理。
临末,处理好一切,看到桌上在昨天温好已经放冷的药,眉首动了动,最终还是拿了起来,咬在嘴里,三两口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