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委屈巴巴地捧着茶:“现在多虞连我倒的茶都不喝了吗?”
柳多虞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茶杯,静静地看着叶栾。
叶栾脑海中想尽了措辞,怎么说才能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又不让柳多虞怀疑。
但他面对这柳多虞的压迫,实在是没有脑子去编故事了:“他们是羌族人,其一是羌族首领,第二个人就是我们大婚那日来劫人的那个。我前不久才找到他们,就把他们关进了地牢。”
剩下的,叶栾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了,难道要他和柳多虞说,自己命人将他们二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他怎么说得出口?
柳多虞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一个明君,可现在却被柳多虞撞见了自己如此用刑的手段……
叶栾心里哇凉,等着柳多虞的审判。
可柳多虞对叶栾说:“你这么对他们,是因为我吗?”
叶栾一愣,看柳多虞的神情认真,他便也认真说:“是,若是他们冲着我来,我若是心情好,还可饶恕他们。但他们伤到了你,我必定会百倍奉还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