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你媳妇的。”
男人挑起眉梢,嗤了声。
他动作缓了下来,但没有一点也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紧不慢地用领带缠绕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将她一只手固定在床头,很慢地打结。
没有开灯的房间很黑,只有从窗帘缝漏进来的一点光,隐约勾出男人冰冷危险的下颚线。
女人身体被男人桎梏在大腿之间,她哪里敢动,生怕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给自己惹麻烦。
男人指腹轻轻去碾她脸蛋的皮肤,又挪到她微微发颤的唇瓣。
就那么看了好一会,指尖轻柔,像是在摆弄什么漂亮物件。
许久,才从她身上下来,云淡风轻地给她盖被子。
白萱萱听到他走出房间的声音,还怀疑人生地半坐起来看了一眼。
什么嘛,吓唬人。
她还以为会被男人撕碎呢。
女人去扯她被绑缚的手腕,滑溜溜的怎么也挣不开,不得不这男人给她缠得真紧。
过了一个多时,她才听到傅澈回来的声音。
他没穿上衣,从门缝漏出的黄色光亮照出他块垒分明的人鱼肌。
腰是真的窄,肩膀是真厚实。
她拢了拢被子,讷讷问:“你不冷吗?”
擦头发男人侧过脸,即使没戴眼镜,也能看见他冷瞳里的锋芒。
他好像又生气了。
真是的,怎么比女孩子还爱生气。
他发尾濡湿,关门,毛巾往桌上一扔,坐到了床上。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没关系,你热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