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转为惊慌。
对了,她少三岁的事还没告诉男人了,男人一直以为她未成年。
他会不会认为她在欺骗他?
他会不会,回家就给她上功课?
她不想体验什么七次呀!
男人清冷的眼尾泛红带着醉意,箍住她腰的手臂像是要把她骨头捏碎。
男人脑袋埋进她后颈,湿漉滚烫地揉弄她耳朵,哑声了句:“骗子。”
白萱萱赶忙殷勤地给男裙酒,巴不得他赶快断片,好忘了她刚刚的话。
男人身子有点摇晃,但一点不影响给她倒酒。
醇香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散开,她看着那白亮亮的东西就害怕。
她喝不了酒,一喝就全身过敏,不疼不痒,就是会起一片一片的红。
她摇了摇头,有些害怕地抓着她袖口求:“哥哥,我不想喝,太冲了。”
男人眼眸骤缩,抿了口酒,掐住她下颚,就喂了进去。
他不喜欢哥哥这两个字,带哥的字他都不喜欢。
酒水冰凉混着男饶热气,滚进胃里,喉咙辣辣得像着了火。
她想回家,可是男人抓得很紧,修长如玉的手指像条白链一样锁着她。
她气得用力掐了下男人胸口,周围瞬间起哄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