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笑了笑,看着虚空,突然阴恻恻道:“哥哥,我不再需要你了。”
病房里自然没有任何人能回应他,大家都在惊呼,或是尖叫的按住他,不停的大喊:“病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快打镇定剂!”
阮羡感觉血液快流尽了。
可他却感觉好极了。
他想,他终于快死了。
换一种方式想,死了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自由。
只是,他瞥到地上那本脏兮兮的书,心脏突然刺痛了下。
她还没有告诉那个小孩他的名字,他还说要看着那小孩读初中、读高中、一路长大成人的……
可还来不及等他想太多,耳边又传来大叫——“打药!快点!”
针头扎进皮肤内,阮羡如同一条死鱼般被按住,慢慢闭上了血色的眼睛。
……
过往的回忆一点点砸入阮羡的脑海里,阮羡心脏一阵阵刺痛。
可他刺痛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回忆里阮长青令他恶心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