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赵楚月在外面焦躁地等着,把他昨晚的衣服一件件收拾起来。
再出来时,赵楚耘的神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接过赵楚月递来的衣服穿上,收拾好自己,从房间开门出去。
屋外面,入眼是昨晚的一片杯盘狼藉,赵楚月像怕人丢了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会所门口,赵家的司机早已等候多时,两人上了车,回家的一路上,赵楚耘一直扭头看着窗外,赵楚月叫了他几次,他没理,她又来牵他的手,他把手收了回去。
赵楚耘以完全消极的冷漠态度对待她,到家以后就头也不回地回屋锁门,任凭赵楚月怎么敲都没有反应。
一切的一切都和一年前时那么相似,赵楚耘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完全麻木的状态,这大概是大脑的某种自我保护机制,让他不至于彻底疯掉。
他和自己的亲生meimei上床了。
他思考不了,一想到这几个字脑子就变得僵直,赵家的豪宅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像一座牢笼,将他死死困在其中,无处可逃。
他又开始了每晚锁门的日子,赵楚月起先还是撒娇装可怜的那一套,没完没了地在外面叫他,他一次都没回应过。
过年时赵势开和郑秋茗回了家,年夜饭后赵楚月故技重施,又要闯进他屋里,赵楚耘拦都没拦,直接敞开门问她要干嘛。
“哥,你能原谅我吗......”她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
“我没生气。”赵楚耘摇头。
“没生气,那为什么不理我了?”
不知为何,赵楚耘生出一种奇怪的疲惫感,他什么都不想说,转身回到写字台前坐下,说:“我快高考了,要抓紧时间学习,你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要换做以往,赵楚月肯定是要不依不饶地进来纠缠一番的,可或许是他这段时间的冷漠太过反常,赵楚月竟然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呆呆地站在门口。
好半天,她才留下一句“对不起”,把门轻轻关上离开了。
事情发生在十一月,从那时到第二年高考以前,赵楚耘几乎没和赵楚月说过几句话,他进入一种绝对的沉默,每天从学校到房间两点一线,他也没有故意避开赵楚月,依旧一同出入,只是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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