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须静养!”
景舒珩却充耳不闻,丝毫不顾此时的自己,只着一身单薄的寝衣,推开栾嘉应,踉跄的起身,打开房门。
呼啸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在第一时间涌入,屋中本就不多的温气,也在呼吸的功夫,尽数消散。
景舒珩却感觉不到冷一样,辨认了一下方向后,便抬脚,向外走去。
栾嘉应吓了一跳,急忙扯过旁边的大氅追了上去。
好在景舒珩一身的伤,又经过那般惨烈的悲痛绝望,直接元气大伤,所以走的并不快。
急忙将大氅,披在景舒珩的肩上之后,乱嘉应又连忙将他扶住,茫然又急切的问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您还伤着,想干什么吩咐属下去办即可,这么大的风雪,您会冻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