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把手帕拧一下,都能从里面拧出不老少血来。
眼看着鲜血已经让整张手帕吃透,赖旭年连忙找了个借口:“太子妃,人去给你拿些干净帕子过来,你等人,人去去就回!”
话音落下,赖旭年就像是老鼠偷到疗油,心里窃喜得不得了,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
季婉清经历了刚才那一摔,手掌又一下子流了那么多血,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
她看着突然出现在凉亭附近的下人越跑越远,精心描画的眉毛,不由紧紧地拧了起来。
“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贱奴?”
“太子妃,你没事吧?”
忽的,琵琶从不远处发出一声惊呼。
她带着慕容夕瑶过来见太子妃,隔着一定距离,就看到太子妃两只手掌血流不止,连忙冲了过来。
然而,就在琵琶扶着季婉清站起来的时候,主仆二人同时脚下打滑!
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慕容夕瑶主仆打了把手,扶住了二人,这才免于跌跤。
“公主,这台阶上被人事先抹了一层菜籽油!”
青鸢第一时间蹲下来查看台阶,她将手轻轻往台阶上抹了一把,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当即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季婉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乎是同时,她条件反射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算计了!
只是,有一点,季婉清想不通。
刚才那个突然冲出来的贱奴,为什么要算计她,让她故意摔倒?
如果,那个贱奴是想在她这个太子妃面前表现,攀附她这根高枝,那这个时候,那个贱奴就应该去而复返!
可这都过去好一会儿了,季婉清愣是没见到那个贱奴的影子?
莫非,是跑了?
“太子妃,看来有人要故意暗算你,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慕容夕瑶提着裙摆,踩着已经被青鸢第一时间拔来草坪铺盖的台阶,进入凉亭,居高临下地对着站在凉亭外的季婉清,悠悠道了一句。
这话一出,季婉清那常年戴着伪善面具的矜雅面庞上,不由流露出一抹迷茫之色。
显然,季婉清根本就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过谁?
或者换句话,放眼世上,只有她对付别人,哪有别人对付她的份?
她可是堂堂太子妃,将来可是要母仪下的,谁敢对她暗中使绊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夕瑶公主笑了,以本宫现在的身份,能得罪的人屈指可数,而且即便得罪了,那也都是本宫的长辈,试问长辈又怎么可能跟本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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