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又似林中失途幼兽般惶恐不安。
华年皱眉,大声嚷了句:“你我皆是女子,你躲我作什么?”于是失去耐心,强硬解开外族女人的衣扣,剥除她衣物为她擦身。
布巾因二人的拉扯而变得冰凉,华年又将其在盆子热水中浸泡一会儿,拿出拧得半干,从外族女人的胸前开始轻柔擦起。
对方好像知道了她没恶意似得,也不闹腾了,乖乖坐在炕上不动给她擦。外族女子的胸发育得极好,华年这样大的手掌,一手都不能尽握。往下擦去,途径纤细腰肢、平坦小腹……华年喉咙不自觉咽了咽,急急停在此处,将人转过去为她擦背。
“你多大了?”给外族女人穿衣裳时,华年问她。
对方只看着她笑,好看的眼眸凝视着她,不说话。
“那你叫甚么?”
她还是不说话,只看着她笑,模样娇憨。
“问什么都不说,别是个傻子罢?”
华年为外族女人梳头,及腰的浓密长发摸在手中又细又软,好似一绢上等丝绸躺在手心。
木梳在碰触头皮的瞬间,外族女人尖叫一声,捂着脑袋痛苦不止,华年一惊,剥开她的头发查探,但见脑后肿起了好大一个包,貌似是撞到甚么硬物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