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都累瘦了,我抱着忒轻。”
颜倾辞坐在榻边,强制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双手箍着她的腰。干净亵裤被扔至榻旁,两条裤腿软趴趴垂在木围上,一动不动、束手无策,正如此刻被挟制的溪岚。
“你还想怎样?方才在灶房胡闹得还不够?放开,绮梦流绥还在院子里吃饭呢,你就不怕她们听见!”
“我若是怕,就不会这么做了,七娘放松些,我给两个小丫头盛了满满的鸡肉,她们吃的慢,将那些吃完也要起码一炷香时辰,够我侍候你的了,你不必忧心。”
“松手!莫让我再说第二遍,否则,否则我就……”
“就怎样?”
溪岚面色一黯,侧过头去,余光里,颜倾辞脸上的坏笑过于明目张胆,本就有些心高气傲的人被激得神色愈发无情。“我不能拿你怎样,但是你休想我再理睬你。”
颜倾辞知她说一不二的秉性,还真怕她因此而不和自己说话,遂没有强求,却依旧将人紧紧锁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撩蹭,手指不规矩地在她腰间按揉弹奏着。她要徐徐图之。
“我是由衷心悦七娘,所以无时无刻不想与七娘肌肤相亲,发乎于情,委实难止。”
“呵,心悦?如此个心悦法,次次强迫我的心悦?”溪岚面色冷凝,转过头去,连余光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初次,你辱于孤倚楼时我就该料到,你并非善类。你与那些兽性雄人别无二致,你阴险狡诈、唇蜜腹剑,为泄私欲不顾旁人意愿,为达目的不牺清除一切障碍,包括你的生父。你与那杀死自己亲弟的北渊长公主有何分别?”
“当然有分别,”颜倾辞咬着她的耳朵,又吻又舔,“我可没那个墨台揽月狠心,我好歹给我那贼父留了具全尸不是么?还有,七娘拿我与那些仠猾男子相提并论,实在是折煞我了,我再何德何能,也不如他们恣意妄为,我哪次是只顾着自己发泄而没让你快活?我央你弄我的时候不算。”
她的歪理一套一套,溪岚咬碎银牙也只能往肚里咽,因为细细回想起来,她所说的皆为事实。
“那便不提以前,只说眼下……”溪岚低眉道,“眼下,我不想要。”
“那如何能行?我最是知恩图报,七娘前几日帮了我,我便也要报答回来,若是七娘拒绝,那我可就要落得个忘恩负义的名号了,七娘就这么忍心断了我做好人的道路?”
溪岚嘴张了又合,反复几次后,认命般哀叹一声:“我晓得你读书多,我辩不过你……你想弄就快些,我还要去山上开垦田地。”
右手来到没有遮挡的腿心,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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