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下民面前从容镇定。当有更大的权力倾轧而下时,也是热锅上的蚂蚁。
同坐在榻边的安乐握住苏清方的手,拍了拍,安慰道:“现今时局动荡,你家的案子估计没那么快,不过哥哥跟不器说,最晚年前,会有结果。”
李羡跟单不器说,单不器跟安乐说,安乐再跟苏清方说。其中传达过程,也算曲折了。
苏清方点头,“嗯。多谢公主这几天收留照顾,清方也该回去了。”
安乐挽留道:“你才醒,身体还很虚弱,不如再等几天,等好全了再回去?”
苏清方摇头道:“公主仁心。可病去如抽丝,非一两日之功。家母本就身体不好,又因为弟弟的事茶饭不思,几天看不见我,必然忧心。实在不忍多留。我睡了这两日,精神已经恢复了许多,否则也不能同公主坐着说这么久的话了。公主不必担心。”
如此,安乐也不再强留,派人将苏清方送回了卫家。
朝局的变换与秋闱案的发展还没完全传到卫家内院。卫府上下,仍旧一片死气沉沉。
苏清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病容惨淡,一路上戴着帷帽,扶着岁寒,晃晃悠悠从庭院穿过。
耳畔忽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男声,像是看到苏清方经过故意说的,十分不满的语气:“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有人竟还有闲心出去玩乐?若不是她的好弟弟在外面做了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卫家何至于此?还真以为杜公子在意呢。搞不好这事儿,就是杜家在记恨拒婚。卫家也是倒血霉了,摊上这对姐弟。”
苏清方没有去看说话的人是谁,虽然听声音就知道,不疾不徐回到房间。
旁边的岁寒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怕苏清方心情郁闷,连忙开解道:“姑娘,你不要听八公子乱说。他就是在怨恨,怨恨自己被禁足、月俸减半。”
遇到这种无妄之灾,卫家有怨言也在所难免。可她苏清方对卫源、卫家再有愧,也绝不亏欠卫滋什么。
她甚至根本没心情理这些。
苏清方毫不为意点头,“我发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想洗个澡。你帮我准备一下吧。”
再不洗要臭了。
话虽如此,但苏清方毕竟还没完全退烧,不敢多耽误,随便在水里过了一遭就算完事。
不久,岁寒来传话,说长公主身边的喜文奉命前来探望,还带了一堆补品。光捧礼盒的仆人就有十二人之众,皆站在门外。
喜文施施然行礼,恭敬道:“长公主听说苏姑娘感了风寒,特地派奴婢前来探视,还为姑娘挑选了一些阿胶人参,怕姑娘染病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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