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挚,又对照着手中的木头人:
“是你吗?”
陈挚听到乔佳善几步迈过地面零碎的置物。
就站在他的面前。
她离他很近很近。
近到他都能听到她的呼吸,还能嗅到她身上代替了烟草味的皂香。
“是我。”
陈挚僵着身体,不敢动作。
“你怎么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她俏声问。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一边摸着一边雕的,像吗?”
“不像。”
乔佳善摇摇头:
“你比它好看多了。”
男人的睫毛微微一颤。
薄唇轻启似是要说些什么,却又紧紧抿闭一言未发。
吞咽使男人突出的喉结轻轻滚动,似有一抹红晕攀上了他的耳根,越染越艳。
乔佳善惯会趁热打铁火上浇油:
“陈挚哥哥,反正你今日得闲,也帮我雕一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