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里总是阳光好通风勤温度适宜,哪里受得了这种苦。
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所在哪里,只想快点宽衣,好凉快一点。
她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放在了衣带上。
“姑娘,姑娘…清醒点…”
司月听见有人喊她,呆呆地转过头去。
入目上一张线条分明的脸,他的线条如刀削一般,显得十分英朗俊美。
他似乎在艰难地忍耐着什么,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殷红一片。
“姑娘,你再坚持一下,我一个男人还好,可若是待会来人,恐怕于你名声有碍……”
司月看着那双嘴唇张张合合,最后艰难地概括出来一句话:他不让脱。
宴会上饮了酒,又喝了点春药,司月的脑子不清醒,也自然没了形象和礼节,哇地一声哭了。
他吓了一跳,不知道为啥,本来娇滴滴默默流着泪的人,忽然嚎上了。
“……你别哭啊……”
此时,有人淡淡地傻眼了,看着司月嚎了几嗓子,然后又戛然而止,不由得又胆战心惊。
看她憋出个哭嗝来,又继续嚎,不由得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但是还有点担心她像刚才那样哭抽过去。
“……要不你把外衫脱了?等待会来人了,我叫你,你一定得快点穿才行。”他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提议。“千万别脱中衣。”
“嗯!”司月立刻大雨转晴,欻一下把沾着酒液的罩衫脱下来扔远,湿乎乎的,又熏的她头晕。
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
“衣服放在自己身边,待会好方便穿……”
“你好烦……”司月嘟着嘴,挪下床,去捡被自己扔走的外衫。
浅冰蓝色的襦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当真像早春刚抽芽的嫩柳条一样,好像一掐就能断了似的。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自己的手,远远地和她的身影重迭在一起,好像把她握在了手里一样。
司月回头,屋内惊现一个尔康。(气氛破坏者别打我)
见他伸手,还以为要她扶,下意识地向他走去。
每走近一步,他身上的气息就越来越明显。
他没有熏香,可是只那种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足以让她沉沦。
“不要过来……”他低吼着,“你会后悔的……”
但是江河奔流到海,只会越来越快,箭在弦上绷紧,也不得不发。
离得越来越近。直到司月凑近他,然后在他的颈间深深地闻了一下。
清冷泛着甜的女性气息铺天盖地的传来。
嗡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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