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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事他连乔祁都没通知,乔清屿自然也不会知道,因为她不知道其实乔衍初整个暑假里一直在这座城市呆着。
后来从老板那里得知,那五个人真不是本地人,刚因为在广州打工被老板辞退后坐大巴车回家正好路过这里,在这处稍作休整几天,谁知道五个人的经过这一路的倒腾,身上掏出的钱总共凑不齐五百块。
一听到自己这一顿夜宵就要花费六百多,又看乔衍初这人长得斯斯文文的,便起了歪心思,想要逃单。
那五人都被拘留了几日,其中拿酒瓶砸伤乔衍初在拘留所蹲了十五天,还被罚了一千。
当然,这一千元交没交上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而十五日后,也就是乔衍初准备返校的前两日,刚解决完店里的事情,他想着绕到出租屋里最后瞧乔清屿一眼,却被一直蹲在角落的五人拦阻说是要算账。
乔衍初本不想理会,哪知那天摔酒瓶的男人先发话,威胁着要是乔衍初不好好听话,敢报警,等他再出来,他们就找到他家去,和他家人好好算一账,反正这几天他们也摸清了他家的大概方位,只要再仔细找找,确定一会儿,家门的位置具体在哪都不是个问题。
说到家。
乔衍初的脑海里霎时间浮现出乔清屿的脸。
垂于大腿边的手缓缓收紧。
…
他选择闷声应下,跟着那群人走进了偏僻没人的小巷里,默声承受下几人的拳打脚踢。
背心男压着他跪在几人面前道歉,他迟疑,不肯,耳边又响起他威胁的言语,响起老板和他说的话──“人生在世,想要混下去,只有忍着,受着受着就习惯了”。
他本就没什么尊严,没什么人格。
恐惧压弯了他的脊梁,敲弯了他的膝窝。
“砰──”
闷声一响。
高大颓废地身子猛地直跪在地,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似要敲碎他的膝盖,刺痛感和麻木感在他空壳的身躯里相互搏击。
那人瞧见他像一只丧家之犬乖乖跪下,跪在他的脚边,自卑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们扯着大嘴,发出响亮刺耳的笑声。
男人伸出手,脏黑的大手拍了拍他已经红肿的脸庞,心情愉悦:“瞧瞧你,真像一条狗。还敢跟老子斗,你斗得过吗?老子在社会这么多年了,就你这种毛头小子,早就见多了。老子这是在替社会提前教育教育你,你还得感谢感谢我们呢。来!叫声爸爸!”
乔衍初咬牙,口中蔓延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
瞧见他不说,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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