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弧度,丰盈的臀rou压盖在软垫上,手肘撑起了你的身体,被褥在动作间散开,腿根处在裙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耳边传来蛇信轻吐的黏腻水声,伴随着阴烛沙哑地低吟,“别怕,安娜。”
“这些都是爸爸做的。”
柔软的骨架滑过你的身躯,冷黑色的鳞片格外绚丽,湿黏的爬行声钻入你的耳膜,蛇尾将你的腿根处缓缓缠紧,幽冷的蛇躯游走过你的肌肤。
你深吸了一口气,某种程度上,不怪很多向导无法承受这种精神折磨。
它在不停磨蹭着你凹陷的脊骨处,而你则感觉到那里传来了尖刺摩擦的刺痛感,你下意识夹紧了它的尾端,冰冷的蛇身被你挤压在粘软的大腿间,同你湿润的yinchun就隔着一层轻薄内裤的距离。
当你察觉到它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它在用你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