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合作医疗。”女人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刘丽娟额头贴着那截后颈,海棠香愈发浓了。这味道让她想起娘熬的安神汤,瓦罐在灶上咕嘟冒泡,水汽把窗纸洇出海棠枝桠的影。
刘丽娟没说话,只想着,近一点,要再近一点。
乾元的脚步突然加快,鞋底碾过碎石路,沙沙作响。
“你……”刘丽娟的手无意识攥紧她衣襟,声音模糊不清,像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
“嗯?”女人似乎应了一声,步伐却没有停下。
“你怪好闻……” 背上的人轻声呢喃,眼神迷离,话被夜风吹走了一半,连她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刘丽娟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她伏在乾元的背上,意识有些模糊,热意蒸腾着,让她的皮肤泛起薄汗。
乾元的脚步顿了顿,托着她腿弯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
刘丽娟贴着她的背,脸侧蹭过她被汗浸湿的衣领,唇无意间擦过那凸起的皮肤。齿尖越来越近,呼吸落在她颈后,带了灼热的酥麻。
她犹豫,在腺体边徘徊。又没法子抗拒那种深入骨髓的渴望。
终于,犬牙刺破皮肤,血珠渗出的瞬间,两人都愣了。
女人闷哼一声,后颈的咬痕泛着水光,渗出的血,浓稠得像刚被碾碎的浆果,在皮肤上晕开湿润而艳丽的色泽。
她没有挣扎,只是深深吸了口气,肩膀微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轻颤的眼睫下,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某种情绪在悄然浮动。
而罪魁祸首,舌尖悄然掠过,卷走那丝残存的信香,吞咽时喉头微微起伏。
“疼吗?”
刘丽娟低声问了嘴,粗粝的拇指缓缓按上尚未凝固的伤口,潮热的鼻息拂过新绽开的皮肤,带着些隐秘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