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先前谢三迫于尚公主,她迫于纳妃,两人做了契约夫妻挂名二年。怎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解了后顾之忧,早知道这桩婚也可不结了,省得某个八尺来长的大醋缸子整日到花坊去现眼,生怕人不晓得她是他妻子。
魏妆故作肃然地说:“是了,彼此麻烦既消,郎君可要考虑提前和离嘛?”
谢敬彦动作一滞,魏妆说着玩笑,却不晓得正击中了他最近的那处致痛点。
原都怪她早前说过,想要换个男人再活一次,甚至是褚二那个好兄弟。
他勾唇,体谅道:“那就和离吧,要怎么分?”
轮到魏妆呆愣住,只是随口调侃,未料他竟一本正经了。这段日子夫妻柔情蜜意,以为彼此心意相通,怎知冷却这么快。
但却符合他谢左相心思叵测的一贯作风。
魏妆便不甘示弱,咬唇答:“你的归你,我的归我,我拿走花坊净身出户就是了。那,什么时候正式算和离?”
眼看她一副又要转身收拾行李搬走的架势,谢敬彦眉凝寒霜。最近旭哥儿来京,为着那晚的拍蚊子误会,两人都收敛了许多,正待要肆宠她之际,竟提出和离。
男子如玉脸庞沉冷,心底就似火焰与冰川两重消磨。他掏心掏肺眷爱她,且说好了三年内生子,一转眼又抛弃他不要。
……也是,魏旭既走了,她不必再装作恩爱。
谢敬彦淡哂:“是不是忘了一笔更大的账未清?”
哪还更大的账?
魏妆心更凉了,忽一想,成亲以来就两笔,一笔是盘下花坊的两千两银子——这个月沈嬷寄来了庄家舅父代理的十年账目,以及卖掉一片田产的收入,加起来约莫两千了,她现在就可还他。
还有一笔是他超过每月三次情-事输的银子,甜头他都尝过,这钱进了她口袋就别想掏出去了。
好个寡情冷性的权臣,还说什么爱到她今生永世,转眼间算得这般冷酷。
好在魏旭要回筠州府了,这次他来玩得开心,回去把话带到父亲面前,也好叫他宽心。等之后魏妆自己攥足钱再买处新院子,也就不会介怀她的和离。
魏妆凉凉地咬住红唇,语气里不禁掩了委屈,越发坚决道:“愿赌服输,三千两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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