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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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素知王之牧有状元之才,平日里见他拈笔在手,文不加点,字走龙蛇,都会心中暗道一声好字。
今日又见他用朱砂为墨,一笔一划写一件小楷佛经塔轴,只见经文排成佛塔形状,每一层塔中还绘有佛像,他的笔触、结字清晰细腻,无丝毫败笔,字字精妙无双。她情不自禁叹服他这一手功力怕是鲜有人及。
王之牧的母亲与本朝太后皆好论佛,他今日不过是迎合二人的喜好,再打着趋吉避凶、除残去秽的名义投太后所好,再以益寿延年、永续富贵的名号逢迎母亲,谁人不赞他一句移孝为忠、彩衣娱亲。
姜婵因前世过着衣锦食肉的日子,少不得被僧家送过一两个疏簿,缠着募化钱粮。不是托言塑佛妆金,定是说重修殿宇。大凡是僧家的东西,哪里是轻易许得愿的,故此并不心诚。
她越看就愈发觉得此人擅长做戏,竟在她这处抄经!她前几日还被他按在这书案上一丝不挂,由着他用那胯下凶物把她小穴儿捅开、捣杵、抽出、再捅开、捣烂……这书案木头里怕是还浸了二人的淫汁在里头呢。
他为何不回他那庄严宝相的国公府,垂绅正笏地行此事,如今这架势仿佛他是世外之人,清规戒律重重加身,却被她这淫妇所蛊惑。
她不禁含混地嘟囔:“佛经上第一重的是心施,只怕你是有口无心哩。”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正触着王之牧的隐隐心思,再想保持平静也不大可能了。他倒是奇了,平日里只见她穿针引线,没想她腹中倒是有些计较的,不禁兴头大起。
他刮了刮她的鼻头:“小小年纪,怎的说起话来一股参透世情的沧桑。”
他命人将抄好的塔轴收起,又在桌上拂开素纸,扶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写诗。
姜婵装作钝木头一般,下笔如悍妇耕地。
她明明知文识墨,却又故作胸无点墨。王之牧挑眉,他今日倒要看看她要装到什么地步。遂又唤人取棋桌来,摆下棋子,姜婵只装作一窍不通。
观棋从窗外见了撇嘴,府里的侍婢们皆是各个身怀绝学,他瞧上的贾绯珠便是会一手好琵琶,这个村野妇人行事粗鄙,真是浪费大人一番苦心哩。
姜婵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些日子,也知道他好附庸风雅的美人。
那外头杵着的恶言泼语的小厮观棋还曾当面嘲讽于她,道是配得上大人的佳人只有那琴棋书画皆通的贵女。
想是那会儿便在她心头扎了一根极细的刺,她今日也不知自己怎的,平日里倒是主动揣合逢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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