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向擅长掩耳盗铃,遇到问题就装聋作哑搁置一旁,因为单方面认为这段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就“明哲保身”地先一步抽离了出来,让这段不清不楚的感情归于沉寂,但——
“下课了吗?”
当谢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徐因耳中时,她差点把电话挂了。
除了遇事逃避外,徐因还有个鲜明的缺点,优柔寡断耳根子软,就像迷迷糊糊应承谢津要去燕城上学一样,徐因在看了那封明信片后,没过脑子地给谢津打了一个电话,而对方几乎算得上秒接。
“嗯,才下课。”徐因小声地说了一句。
谢津问她,“酸梅汤收到了?”
徐因这时候才感到几分尴尬,她含糊道:“嗯,早上到的。”
电话那边的人哼笑了一声,气音听得徐因耳根发麻,她大脑飞速运转,脱口而出,“我、刚刚把画撕了。”
谢津的嗓音正经了许多,“没画好?”
“糟糕透顶。”徐因点评说。
“寄给我看看,反正你现在也没心情画明信片。”
徐因没说话,她在想那幅被她割得面目全非的素描。
谢津转了话题,“吃饭了吗?”
徐因这下能回答了,“还没,不知道吃什么,你中午吃的什么?我参考一下。”
“刚吃完,食堂的煲仔饭。”
徐因下了决定,“那我中午也吃这个好了。”
她所在画室周围全是艺考教培机构,因而附近就开了美食一条街,方便广大学子觅食。
“你集训的时候有焦虑过吗?”徐因问着。
“哪种程度的焦虑?”
“坐在画板前面半天撕了三张纸这种,”徐因停顿了一下,又开口说:“还有失眠。”
“撕画有过,但除了考试前几天好像没怎么失眠过,我睡眠质量一直还不错。”
徐因面无表情,“哦。”
她的睡眠质量从几年前开始就不太好了,多梦,易醒,有声音有光都容易惊醒。因为这个她一直没法住宿舍。然而集训开始后课业压力太大,她家离画室并不算太近,十几站地铁往返加起来要两个小时,她不得不搬进画室宿舍,从此之后没睡过一天好觉。
徐因对宿舍生活的抱怨结束在煲仔饭服务员上餐,她对谢津说:“上饭了,我挂电话了。”
“不用,”沉默许久的谢津忽地开口,“你考虑搬出来吗?我记得你们画室附近有很多居民小区,你的同学里应该还有其他住不惯集体宿舍的人吧?你可以考虑一下找同学在外面合租。”
徐因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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