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退了数步。
最后,叶垂云挥手,制止了冲上来的护卫们,而离庚白也毫不客气,拖着领子将他拉进了停在一旁的离家马车,扬长而去。
他们在马车上了什么,做了什么皆不可知。
而唐王府里,阿荆为叶垂云在脸上滚着鸡蛋,抱怨着:“殿下也不让我们跟着,怎么就挨了那姓离的一拳,倒是看不出他一个文弱书生,还深藏不露,身手比我还好,但殿下也不至于躲不开啊!”
原本就是没想着躲的,若他是离庚白,也会想要给自己一拳。
“殿下,你们在车上了什么啊?”
“不关你事,少打听。”
叶垂云想起他和离庚白在马车里,离庚白双目通红,打第二拳时,恨恨放了手,喃喃道:“我原本无意红尘,离家将我扯入红尘,看到温云沐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走不脱这红尘了。”
他抬眼,眼潮如湖,睫毛轻颤,“殿下,你要好好活着,活成九五之尊,护着她一辈子,你若死了,我无论如何都会得到她。”
叶垂云靠在马车壁,望着头顶的萱草彩绘,低声道:“离庚白,你今日的话,你要记住,如果我死了,你就陪着她一辈子。”
离庚白嗤笑一声,“那下官以后日日去观里烧香,都只求一个:求殿下长命百岁。”
“对不起,是我强抢了,可是我让不了。”叶垂云抬眼,盯住了离庚白的眼睛,“我可以失去离家,我不能失去她。”
马车里听不到一声呼吸声,静得可怕。
离庚白眼里的湖水凝结成冰,从容地道:“殿下,你谁也不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