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粗壮得像一根guntang的铁柱,柱身上青筋盘绕,像天台栏杆上的锈痕,guitou胀成深红,马眼溢出黏稠的液体,淌在她的腿侧,散出一股浓烈的雄性腥味,像野兽的喘息,混着风中的草香弥漫开来。他扶着yinjing,顶住她的入口,低声道:“别动,不然我喊人。”他的嗓音急促而阴冷,狠狠一挺,粗大的器官挤开她湿滑的甬道,guitou顶开rou壁,直撞到深处,发出低沉的“啪”声。她的yinchun被撑得发红,像被撕裂的花蕾,蜜液被挤出,淌在地上,像一汪热露泛着微光。
她的rou壁柔软而炽热,像一团湿热的蜜rou裹住他的yinjing,每一次抽动都带来细密的摩擦,guitou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吟从喉咙里溢出,又被她死死咬唇压回。她嗅到两人交合处的气味,甜腥混着腥咸,像天台上被晒热的尘土气息,浓得让她头晕。周然低声道:“顾辰能给你,我也能。”他的语气带着嫉妒,动作更狠,水泥地被汗水滴湿,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林若溪的双手紧抓栏杆,指尖掐进铁锈,指甲划出刺耳的吱吱声,汗水顺着她的鼻尖滴落,滴在地上,啪嗒一声轻响。她的声音细碎,低声道:“放开我……”她的恳求像被风吹散的纸屑,楼下的喧闹声掩盖了她的喘息,可天台的孤立让她无处可逃。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低吟被压成呜咽,蜜液喷涌而出,湿热地淌在他的yinjing上,顺着地面滴落,留下湿滑的痕迹。周然的呼吸粗重,低吼一声压在喉咙深处,yinjing在她体内跳动,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灌满她的深处,溢出的白浊顺着她的腿根淌下,混着她的蜜液在地上凝成一滩黏稠的湿迹。
事后,林若溪靠着栏杆,喘息未平,低声道:“你会后悔的……”她的声音虚弱,像被风吹散的灰,汗水浸湿了她的校服,黏在背上。周然整理好裤子,低声道:“没人会知道,除非你说。”他的嗓音阴冷,眼镜后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餍足和不安。他不爱她,他只是被欲望驱使,这份扭曲的快感让他既满足又空虚。
天台的风继续呼啸,楼下的喧闹声渐行渐远,林若溪的心沉入一片冰冷的深渊。